反乌托邦

反乌托邦(Dystopia)(又译作“反靠乌托邦”、“敌托邦”或 “废托邦”),又作anti-utopia或cacotopia、kakotopia,根据后两者的音译,又可译作坎坷邦。与乌托邦相对,指充满丑恶与不幸之地。

——摘自《度娘百科》

最近看了世界三大反乌托邦小说《1984》、《我们》、《美丽新世界》,有些东西其实和现在的现实很像。

乌托邦(Utopia)是处于理想中的国家,而反乌托邦则充斥着极权、国家暴力、社会约束等等。但真正的反乌托邦并不是充满泥泞的,相反的,一切都处于“看起来是美好的”这样的状态之中。

这样的状态其实是很可怕的:《1984》之中,每一个英社“党员”享受着卑贱民所没有的一些奢侈品,而所谓的“内党党员”又有着比外党党员更优厚的待遇,于是他们就有了一种对比,进而为了所谓的晋升而努力,他们充满了幸福的错觉。

《我们》当中,每一个在大恩主带领下的号码感受到的是和谐、平等、集体化,这同样体现在《美丽新世界》中,两者都更多的聚焦在社会约束与个人自由的矛盾之中。

的确,真正的极权主义的反乌托邦,就在于两大矛盾:

第一,是社会约束与个人自由的矛盾,也即所谓社会感和个人主义之间的矛盾。

天朝号称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相统一,政治课上我们知道,在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相冲突的情况下,应以国家利益为重。

长此以往,我们难以否认这样的可能性:个人自由为社会化让道,因为个人自由使人暂时性的脱离社会大整体(并没有脱离社会,因为个人自由还是需要社会框架的,但是脱离了整个集体),降低了社会的发展进程,所以社会要求取消个人自由,依照社会时刻表,以充分体现一个人的劳动价值。一个人的劳动简直成为了强迫症——马克思主义的共产主义社会恐怕也是如此吧? 这就是为什么西方社会长期反对社会主义(也即共产主义的前期“症状”)的原因了吧?(其实这是显著的计划经济的样板模式,只不过苏联模式是积极性不高,而在这里是生产积极性过高……)

《1984》中,不断提到所谓的群众俱乐部,这是毫无意义的一帮人的聚会,谈论的也是老大哥的英明之类的。

《我们》中,每天必有一小时的时间,四人一组去轧马路,强制性地社会活动,而个人自由时间的两小时则被作者视为完全不必要的。

《美丽新世界》中,每周都会有一个所谓十二人合一的小组仪式,充分取消个人自由。

由此进而引发了第二大矛盾:幸福与自由的矛盾。

我们总可以看到这样的论述:“幸福和自由不可共存”、“自由无幸福”。

这是掌权者为了控制而引发的言论。我们不否认过度自由下形成的混乱,但是取消自由、取消幻想、取消个人时间,难道就是幸福了吗?

《1984》和《我们》中,掌权者解释了答案:为了控制、为了稳定、为了党的利益(最终是为了自己对权力的把握)。

(《美丽新世界》中却有了一个新的解释:我们不需要“自由”,他们不需要“自由”,他们甚至不了解“自由”。)

我想到了最近报纸上正在狂批我党一贯的“稳定压倒一切”的方针政策。

一切为了稳定。

《1984》中的英社刻意向境内开炮制造战争假相。(类似的事情没有过吗?)

《我们》中的大恩主用绿墙围起了整座城市。(类似的事情现在不存在吗?)

《美丽新世界》中用唆麻(类似毒品、致幻剂)来麻痹人们。 (类似的东西现在看不见吗?)

利用阶级不同来规范“幸福”的等级秩序,利用阶级矛盾来淡化对“自由”的追求,这就是反乌托邦的真谛。

遍观四周,我们又身处何方?

共产主义是乌托邦还是反乌托邦?

我们需要学会怀疑,需要学会分析,需要学会否定,需要学会……


(2011.01.06 @ 人人 @ 杂记G–反乌托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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